「對我最好的方式,就是你好好過自己的日子」,這是他告訴我時間點上,能做的最後一件事。如果他能看見,她以為一定不要這麼清楚明白地被黑字暈染開。聽到心裡說:我所剩下的就是能選擇自己的方式說。

 

 那天冬天短暫的晴朗搭上公車背著沉重的背包,感受將要被迫捨離的重量,很重,但心甘情願。在樹下搭計程車離去往醫院,她上車,空蕩蕩的公車,往北方的火車,肩上那是他的背包。那是他的在乎、責任、跟堅持的所有。

 這是她能做的倒數第二件事。聽見心裡說:妳不夠資格,扛起他的未來。那是沒有承諾的重量。」

 

 

 其實她早就常在快樂的瞬間,預知可能到來的陰影,越是用力想要爭取擁有的東西,想越多越好,而越是怕將一無所有;不斷相信有正向力量,嘗試畫一個圓,一個一個,也從未這麼害怕失去那雙手那雙眼睛。

 那一塊瓷盤,儘管有天必定舊了,毀傷或是洗時候摔了破碎,每天還是小心擦拭。還不夠謹慎嗎?最終仍是跌破在眼前,明白地說:「你的勇敢還不夠,命運簿上不是這樣記載的。」

 故事的最後,不是你以為的那樣。記得那句在電話中的咆哮:都是你想當然而,有沒有想過我?想借用這句話,反問天上的神。

那樣站著 

 原來捧在手上的當下,有珍惜很好,珍惜之後也不能有太大的期望,否則也是面對失望浪潮,像動畫波妞裡的黑壓壓浪花。幾米一直有告訴我:握在手中的風箏線,有天也會斷。

 她告訴我這是最認真玩的大富翁,但是不想承認輸了。她要用她自己的方式,翻開所有命運與機會,我想她應該會找到畫圈圈的方式吧,大家都是這麼說的,框框裡的背影也是這麼說的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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