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邊上的鴿子  

 夏天在讀完莎崗的《Bonjour tristesse》後正式結束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


 

 聽見胡晴舫說寫那本《城市的憂鬱》是為了幫城市說點好話,歸鄉的抒懷已經太多,回頭尋找的鄉愁哪有愁?是自己個人的家族歷史與童年情感罷了。我們習慣城裡的冷漠,卻也代表充滿自由的空氣。對門的野貓也從不過問,半夜的巷尾只有妳默默地走向第二支電線竿,野貓並未出現,或者躲往車底下。

 

 在電腦前追單、發想文案、挑封面的下午,適合配上悲涼味道的情歌:<還有眼淚就好>跟<還是要幸福>;那天與一位自辦雜誌的前輩晚餐,他分析她眉宇之間是憂愁,如果硬要套上高中生身分,那必定不是陽光燦爛,或許他沒有跟她一樣遇見過「看雲就會流淚」的不識愁滋味高中生吧。

 不過,「總該記得什麼,別說妳快忘了我,......讓我一生不算白活,窩喔窩喔......這當中是否有妳有我」那樣的<紀念品>,卻也陪伴著我們度過撘公車的那幾十分鐘。

 

 
昨夜在朋友的紅酒慶生會上,同時聆聽了一位強迫症患者的坦言,搭配著薯片的是,關於屋簷下的感情糾葛與另一場橋下的自殺事件......沒有醉的假清醒裡,我問她:妳相信人間就是地獄嗎?
 
於是,我做了場惡夢。現在回想只剩下幾個片斷畫面,跟顏色。
 
「從這時候開始,一切的記憶顯得非常清晰,很令我驚訝。我變得對其他人對我自己更加關注。爽直自私,一直是我個性的最大特點。我一直這樣生活。......我歷經自我反省的痛苦折磨,但也沒有因此而與自己妥協。」莎崗在小說中,問自己:是不是另一個我欺騙了我呢?
 
 

 

 

 

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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